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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蘸点什么就蘸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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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过去,秋天到来,母亲来伦敦避暑住了两个月正要回家,赶巧又有位旧友远道来伦敦落脚,周末便约了一群人出去野餐。
我和伙伴作为倡导者自然要备上垫底的吃喝以及餐具,但是其他人都带了自己的一份贡献来和大家分享。 这些包括面包、奶酪、火腿,也有豆干、榨菜和雪里红,当然也不能没有容易拿在手里吃的各种蔬菜(西红柿、黄瓜、芹菜)和水果。 堪称酱缸伦敦 有趣的是几乎每拨人都带了两、叁种蘸酱,而居然没有重迭。 手里掰块面包,或者拿一根切成两叁寸长黄瓜条或芹菜杆,轮番品尝这些源于世界不同角落的蘸酱,也算伦敦的一个特色。 现在想来,伦敦简直堪称是个融汇百味的大酱缸。 “胡磨斯”和“塔拉马沙拉” 我最初来到伦敦的时侯发现并且很快爱上的两种蘸酱是鹰嘴豆酱“胡磨斯”(丑耻尘尘耻蝉,或丑辞耻尘辞耻蝉),和鱼子泥酱“塔拉马沙拉”(迟补谤补尘补蝉补濒补迟补),一个淡黄色,一个淡粉色。 前者是用煮熟了的鹰嘴豆(约叁分之二)和半生的芝麻酱(约叁分之一)为主原料,加上橄榄油、鲜挤柠檬汁和生蒜捣成的。
后者的主要原料是鱼子和面包渣,但也含橄榄油、鲜挤柠檬汁和生蒜,有时候用土豆泥代替面包渣。质量好的要有大约四分之一的鱼子,但有些偷工减料的才不到百分之十,所以买的时候务必留意。 塞浦路斯人的贡献 这两种酱都是地中海的传统佳肴。黎巴嫩、叙利亚、埃及、土耳其等地中海国国家的“胡磨斯”都各有自己的特色,而“塔拉马沙拉”在希腊和土耳其都有悠久历史。 1970年代,数以万计的希腊裔和土耳其裔塞浦路斯民族冲突和内战的难民都落居到伦敦。他们开的餐馆和店铺对促进英国人接受地中海口味起了巨大作用。 有统计说,在那时定居伦敦东北部的塞浦路斯人及其后代比塞浦路斯首都的还多,距离我家不远的繁忙“绿道”(Green Lanes)商业街就如同到了希腊一般。 “瓜卡莫里” 周末野餐的另一种蘸酱是“瓜卡莫里”(驳耻补肠补尘辞濒别),即鳄梨酱,或曰油梨酱。它的主要成分就是油乎乎的鳄梨肉,有时也加入一两成的奶油,还用西红柿、洋葱、柠檬和大蒜等来调味。 鳄梨当初是墨西哥的特产,据说西班牙人侵占之前在当地的阿兹台克(础锄迟别肠)人当中被视为一种刺激性欲的食品,西班牙人发现后马上就爱上了。
英国比较早的记录中给它的一个名称,是“海军军官候补生的黄油”(midshipman’s butter),想必是这些受人欺凌的候补生弄不到黄油而受委屈,凑合用的替代品。 但如今它可不再是被人笑弄的东西了。在蘸酱当中,它属于较为高档的类型,价格往往比鹰嘴豆酱或“塔拉马沙拉”贵一倍,比在超市里买黄油可要贵一些。 烤茄泥酱 我第一次吃到烤茄泥是多年前在位当时刚刚从罗马尼亚回到英国来的朋友家,她说是那里的特产,不过按照现在一般的说法,这是一种来自地中海沿岸的阿拉伯世界的酱,近年中在英国也越来越流行。 做法不难:把整个的茄子在炭火或者烤箱里烤焦,然后切开,把熟了的茄泥同芝麻酱、柠檬和蒜捣在一起就行了,吃的时候有一种迷人的烧焦的味道。 其他的酱就不一一罗列了。 我的兴趣本来在于探讨为什么这种不用刀叉(也不用筷子)的菜肴不仅在野餐或者家庭聚会中成为越来越流行的小吃,也在英国人的饭桌上见的越来越多。 但这还是留到以后再酝酿吧。现在我已经请了一天假,明天趁着秋高气爽带上面包,胡萝卜和黄瓜,当然还有几罐子蘸酱,到乡间走路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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